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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贵粟疏原文及翻译 论贵粟疏原文及翻译民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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晁错原文_翻译及赏析

晁错(前200年----前154年),是西汉文帝时的智囊人物,汉族,颍川(今河南禹县城南晁喜铺)人。汉文帝时,晁错因文才出众任太常掌故,后历任太子舍人、博士、太子家令(太子老师)、贤文学。在教导太子中受理深刻,辩才非凡,被太子刘启(即后来的景帝)尊为“智囊”。因七国之乱被腰斩于西安东市。 晁错 主要成就 政治贡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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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农贵粟

晁错力主振兴汉室经济,汉文帝十二年(前168年),晁错上了一篇《论贵粟疏》。这篇疏继承了贾谊的重农思想,强调重农抑商。晁错在这篇疏中细致地分析了农民与商人之间的矛盾,导致农民流亡,粮食匮乏的严重状况。面对这种商人势力日趋膨胀,农民不断破产的局势,晁错提出重农抑商、入粟于官、拜爵除罪等一系列主张。建议文帝采取两个方面的措施:其一,贵五谷而贱金玉。其二,贵粟。这对当时发展生产和巩固国防,都具有一定的进步意义,文帝接受了。

接着,晁错又给文帝上了一篇关于减收农民租的疏。务农桑,薄赋敛,广蓄积;号令有时,要求统治者的政治活动不要影响农时;利民欲,即满足人民的欲望,给老百姓以看得见的物质利益。

移民实边

对于匈奴的侵扰和西汉王朝中央 *** 的消极的和亲政策,晁错和贾谊一样,都是不满的。晁错对匈奴的态度比较强硬,开始主张武力平定, 此议不为文帝所接受后,他仍主张积极备战,提出移民实边的策略。

汉文帝前十一年(前169年),晁错给文帝上了一道《言兵事疏》。提出了以蛮夷攻蛮夷的观点。晁错并不是主张单纯地依赖蛮夷,而是企图使之与中国的军队相结合,使两军相为表里,各用其长技,主张主动地向匈奴出击,被文帝委婉地拒绝了。

接着他又向文帝提出了积极防御的策略,即《守边劝农疏》和《募民实塞疏》。在《守边劝农疏》中,晁错分析了秦王朝戍边政策的失误,分析了匈奴民族活动的特点。提出了徙民实边的主张。晁错的徙民实边的主张,属于一种积极的防御,被文帝所采纳。为了使募民徙边的工作做得更好,晁错在《募民实塞疏》中又提出了两条建议:其一,对安置移民生活提出了具体的措施。其二,要学习古代的方法,将移民按军事建制严格地组织起来。同时,晁错又在《论贵粟疏》中建议,全国百姓向边塞输纳粮食,以换取一定爵位或用以赎罪,这叫纳粟授爵。这些由晁错主张或更定的措施,对汉初的经济发展和“文景之治”奠定了重要的物质基础。

对晁错提出的移民实边、寓兵于农的政策,文帝立即付诸实施。这个政策不仅在当时起到防御匈奴的作用,而且开了历代屯田政策的先河,对后世影响很大。汉武帝时赵充国实行军屯,三国时曹操的屯田政策,都是晁错移民实边政策的继承和发展。

坚定削藩

继承子孔子的大一统思想和法家限制、打击“父兄大臣”的思想,赞扬“高皇帝不用同姓为亲”的政策,坚决主张“削藩”,认为“今削之亦反,不削亦反”,“削之,其反亟,祸小;不削之,其反迟,祸大”。

晁错的削藩主张是对贾谊众建诸侯而少其力思想的继承,然而其态度比贾谊更坚决。晁错始终抓住藩国中最强大也最危险的吴国,不断进行揭露,态度坚决。同时,晁错不只是一个政论家,更是一位政治实践家。晁错不仅有削藩的言论,而且参与了削藩的行动。在晁错的策划下,景帝削吴会稽、豫章郡。

吴楚七国叛乱平息后,景帝下令诸侯王不得继续治理封国,由皇帝派去官吏;改革诸侯国的官制,改丞相为相,裁去御史大夫等大部官吏,使诸侯王失去了政治权力,中央政权的权力就大大加强,而诸侯王的力量就大大地削弱了。晁错虽然牺牲了自己的生命,却极大地巩固了西汉王朝的中央政权,并为汉武帝以“推恩令”进一步解决诸侯王问题,创造了必要的条件。

文学成就

晁错是比贾谊稍后较重要的汉初政论散文家。他的文章立论深刻,逻辑严密,说服力强;文风朴素无华, 但质实恳切,被后世称为“疏直激切,尽所欲言”,《贤良对策》、《言兵事疏》、《守边劝农疏》等,被鲁迅先生誉为“西汉鸿文,沾溉后人,其泽甚远”(鲁迅《汉文学史纲要》)。

晁错的政论文立论契合时代热潮,善于观察当时社会上所存在的问题,并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法,深识幽显,见解透辟,能切中要害,剖析利弊。正因如此,晁错的政论散文切中实际,不发空论。如晁错的三篇军事政论散文,《言兵事疏》提出了以蛮夷攻蛮夷的观点,《守边劝农疏》和《募民实塞疏》提出了徙民实边的积极防御策略,立论犀利,措施亦切实可行,所以被文帝所采纳。

内容上更为正大,意境上更为壮阔。其著论的出发点虽然都是基于建功立业,但落脚点又往往是汉朝的长治久安,并且以强烈的历史责任感为汉朝的巩固和长盛不衰提议献策,字里行间透露出对大汉气象的热情赞颂,具有历史的厚实感而在意境上更为壮阔,体现出历史上升时期的风貌。

人物生平

太子智囊

汉高祖七年(前200年),晁错出生于颍川(今河南禹县),年少时师从张恢学习法家思想。汉文帝时期,因能文任太常掌故。 朝廷征召研究《尚书》之人,晁错受太常派遣,奉命去济南跟随伏生学习《尚书》,接受儒家思想。学成归来后,被任命为太子舍人、门大夫,后升为博士。

晁错任博士时,上《言太子宜知术数疏》,陈说太子应通晓治国的方法,得到文帝赞赏,拜为太子家令。由于晁错能言善辩,善于分析问题,深得太子刘启的喜爱和信任,被太子家誉为“智囊”。

献策御边

汉文帝前十一年(前169年),匈奴屡侵边境,侵扰狄道,文帝发兵征讨,晁错乘机向文帝上了《言兵事疏》,提出“以蛮夷攻蛮夷”的观点,指出对匈奴的作战中器械要坚固锋利,士卒要精兵劲卒,将领要精通军事,君主要选择良将。文帝很赞赏,赐给晁错诏书,以示嘉奖,但并未采纳晁错主动出击的建议。

晁错接着又向文帝上了《守边劝农疏》,提出用经济措施鼓励移民,用移民实边的办法抵御外患,被文帝所采纳。于是晁错又上《募民实塞疏》,对如何安置移民生活提出了具体的措施。

汉廷策问

汉文帝前十五年(前165年),晁错任太子家令时,文帝令大臣们推举贤良、方正、文学之士,晁错被推举为贤良。由文帝亲自出题,就“明于国家大体”等问题,提出征询(即“策问”)。当时贾谊已死,参加对策的一百多人中,以晁错的回答为最好(即《举贤良对策》),深得文帝嘉许,由太子家令升为中大夫。

此后,晁错曾多次上书文帝,提出削诸侯和改革法令的建议。文帝虽未采纳,但十分赏识他的才能。太子刘启很赞成晁错的建议,而袁盎等大臣并不喜欢晁错,持反对态度。

景帝宠信

汉文帝后元七年(前157年),文帝去世,太子刘启即位,提拔晁错为内史。晁错多次单独晋见景帝,议论国家大事,景帝对他言听计从,宠信程度超过了九卿,许多法令是经他的手修改订立的。

丞相申屠嘉心怀忌恨,以晁错擅自凿开庙墙为由,报请景帝处死晁错,晁错提前得到讯息,申屠嘉未能得逞,只得谢罪而退,不久患病而死。申屠嘉死后,景帝提升晁错为御史大夫,位列三公,地位愈加显贵。

进言削藩

景帝二年(前155年),晁错向景帝再次陈述诸侯的罪过,请求削减封地,收回旁郡,提议削藩。上疏《削藩策》,指出:“今削之亦反,不削亦反。削之,其反亟,祸小;不削之,其反迟,祸大。”

奏章送上去,景帝命令公卿、列侯和皇族集会讨论,因景帝宠信晁错,没人敢公开表示反对,只有窦婴不同意,从此和晁错结下了怨仇。

景帝诏令:削夺赵王的常山郡、胶西王的六个县、楚王的东海郡和薛郡、吴王的豫章郡和会稽郡。晁错更改了法令三十条。诸侯哗然,都强烈反对,憎恨晁错。

晁错强行削藩,冒着极大的风险。晁错的父亲劝解无效,服毒自尽。

七国之乱

景帝下达削藩令十多天后,吴楚等七国以诛晁错为名联兵反叛,是为吴楚七国之乱。景帝闻知讯息,和晁错商量出兵事宜。晁错建议汉景帝御驾亲征,自己留守京城。

时逢窦婴入宫,请求景帝召见袁盎。袁盎曾当过吴国丞相,于是景帝问计于袁盎。袁盎认为吴楚七国造反不足为患,并请求景帝屏退旁人,献策说:“吴楚叛乱目的在于杀晁错,恢复原来封地;只要斩晁错,派使者宣布赦免七国,恢复被削夺的封地,就可以消除叛乱,兵不血刃。”景帝默然良久,决定牺牲晁错以换取诸侯退兵。于是封袁盎为太常,要他秘密整治行装,出使吴国。

腰斩东市

袁盎献策十多天后,丞相陶青、中尉陈嘉、廷尉张欧联名上书,弹劾晁错,提议将晁错满门抄斩。景帝批准了这道奏章,此时晁错毫不知情。于是景帝派中尉到晁错家,下诏骗晁错上朝议事。车马经过长安东市,中尉停车,向晁错宣读诏书,腰斩晁错,当时晁错尚穿着朝服。

后世评价

学问大家

首先他是一个有学问的人,晁错最早是学“刑名之学”的,什么叫“刑名之学”呢?用现在的话说,就是学政治法律的。也就是说晁错是政法学院或者政法系毕业的。因为学习成绩还不错,而且主要是文字工夫好,就当上了太常掌故。我们要知道,古人判案子很讲究判决书的起草,要求判决书写得很有文采,晁错很有文采,所以选他做太常掌故。

晁错时来运转是什么时候呢?是被太常选拔去读《尚书》。我们知道,由于秦始皇焚书坑儒,古代的典籍失传,很多典籍流散在民间,传人一代一代地没有了。到了汉文帝的时候,懂得《尚书》的只剩下一个人,叫做济南伏生,但是等汉文帝找到这个人的时候,他已经九十多岁了,不可能把他请到朝廷来,怎么办?所以只好下命令说:太常寺不是教育部吗?选拔一个可造之材,到济南伏生家里去学。苍天有眼,太常寺选中的就是晁错。晁错在济南伏生家,跟着济南伏生学了《尚书》,这就是儒家的学说,他原来学的是法家的东西,现在又学了儒家的东西,这叫做学贯儒法,学问大长,名声也大长,回到朝廷以后,说起话来是头头是道。汉文帝说这是个人才啊,这个人才不能浪费了啊,那就去辅佐太子吧,太子就是后来的汉景帝,于是就任命晁错做了太子舍人,后来又做了太子门大夫,后来做到太子家令,太子家令是个什么级别呢?算是一个中层干部。

智慧之人

晁错是一个有智慧的人,口才特别好,能言善辩,他进了太子府以后,太子嘛,他是储君,就是他等著做皇帝,他平时不管事儿,他没什么事儿做,晁错又一肚子学问,就天天跟太子谈学问,谈得太子对他有点崇拜,经常和他坐而论道。太子的家人也对他有点崇拜,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“智囊”。

晁错是一个有学问的人,他也是一个有思想的人,他非常关心国家大事,他虽然在太子府里面做一个家令,或者还只是做一个门大夫等等,官职不大,但是“位卑未敢忘忧国”,他时常研究国家大事,向汉文帝提出各种各样的建议,他给汉景帝上了好几道疏文,其中最有名的是谈两件事情的:一件事情是守边,一件事情是劝农,这篇疏文后来被收入《汉书》的时候被分成两部分,一部分收入晁错的本传,一部分收入《食货志》,收入《食货志》的后来被命名为《论贵粟疏》。《论贵粟疏》是一篇有名的文章。所以从这个角度讲,晁错,他又是一个有思想的人、有办法的人,还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。正因为他是一个有学问的、有思想的、有能力的、还不甘寂寞的人,就命中注定了他会来趟朝政这汪“浑水”,他一定会来管这个国家的事情。

晁错的第一个问题,是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。他在太子府的时候,和朝中的大臣关系就不好,我们看《史记。晁错列传》里面有这样一句话:说袁盎及诸大功臣都不喜欢晁错,很不喜欢他,你想想,他在太子府里面不过做个舍人,门大夫,家令,并不是什么职权很大的,很重要的官员,只不过喜欢发发议论而已,大家都不喜欢他,一旦他进入中枢,担任重要职务的时候,结果就可想而知了。果然汉文帝驾崩,汉景帝继位以后就重用晁错。因为汉景帝觉得晁错是一个“智囊”,所以汉景帝一上台,第一件事情就任命晁错为内史。内史是个什么官呢?内史负责的是京城地区所有的行政工作,相当于现在一个首都市的市长,所以晁错是越过了副部级,直升正部级。这样一来,晁错恐怕是有点得意忘形,至少是有点趾高气扬,仗着汉景帝信任他,不停地提意见,不停地提建议,今天要改革这个,明天要改革那个,汉景帝还言听计从,都采纳他的建议,这一下子弄得朝中的大臣就不太高兴了。

能言善辩

我们知道,中国古代的政治,它有官场上一整套成文或者不成文的规矩,而汉代的政治在汉武帝以前是以道家的治国理念为国家意识形态的,主张清静无为,主张一动不如一静,主张以柔克刚。总而言之是不喜欢折腾,这是第一个特点。

第二个特点,汉初的那些高级官员基本上是贵族,或者功臣,有的是当年跟着刘邦一起打天下的,虽然能力不一定强,但是熬熬年头也就慢慢地熬上来了,所以大家对于像晁错这样一个靠著能言善辩、夸夸其谈就青云直上的家伙,看不上眼。所以晁错这个时候应该怎么样呢?应该夹起尾巴做人。他不,今天改革,明天变法,像根“搅屎棍子”,搅得朝廷上下不得安宁,大家对他就忍无可忍。

第一个被惹毛的是当时的丞相申屠嘉,申屠嘉惹毛了以后,找了个岔子就要杀晁错,找了个什么岔子呢?晁错不是当内史吗?那就是首都市的市长,内史有一个办公机构叫内史府,内史府有一个门朝东边开,晁错觉得这个门朝东边开,出出进进不方便,他就南边开一个门,南边是什么?南边是太上皇的庙,南边开一个门就把太上皇的庙外面围墙打一个洞,申屠嘉想,好家伙,太上皇头上动土啊,大不敬。于是商量说,我们明天上朝的时候弹劾他。不知道这个讯息怎么就走漏了,晁错得到讯息之后连夜进宫去见汉景帝,就把情况都说了,汉景帝说:这个事情朕给你做主了。

第二天,一上朝,丞相申屠嘉把这个事提出来,汉景帝说:哎呀!这个事儿朕知道了,这个晁错他是在太上皇庙的墙上开了一个洞,不过那个墙不是内墙,那是外墙。那我们大家都是北京人,知道北京,看看就知道,故宫、太庙都是一圈一圈的好多墙,他开的是最外面的那个,没戳到里面去,外面那个地方是干什么的呢?是安置闲散官员的,没什么了不起的。最后汉景帝说了一句关键的话,这个事是朕让他做的。申屠嘉没有话说了,回到家里吐血而死。就是晁错一上台就气死一个宰相,申屠嘉是什么人啊?申屠嘉是跟着高祖刘邦打天下的功臣啊,这样的人都搞不定晁错,还谁能摆平他?晁错,我们可以想像得出,他在朝中更加是恃宠骄人,不把别人放在眼里。

这里顺便要说一下这个申屠嘉,他不是小人。我们去看《史书》对申屠嘉的评价,申屠嘉这个人是一个非常廉洁的清官,叫“门不受私谒”,什么叫“门不受私谒”?就是他在自己家里头是不接待客人的,其他的官员你不要到我家里来谈事,有事咱们上朝,到办公室去谈。袁盎曾经找过申屠嘉,申屠嘉说:袁公有什么事吗?公事明天到办公室找办事员谈,如果是私事,本丞相无私事,清官嘛,所以这件事情申屠嘉在这个朝廷当中威望是很高的。你得罪了申屠嘉,你就得罪了一批正人君子。比方说后来联名上书要杀晁错的廷尉张欧,什么人,大好人,廷尉我不是说了,是法务部长兼最高法院院长,他办案子有一个原则,就是他拿了这个判决来了以后,他要看,看了以后,他发现如果这个案子有疑点,比方说证据不足,程式不对,发回去重审,如果交上来的案卷左看右看都挑不出毛病,那确实是证据确凿,这个人也确实是罪大恶极,不杀不足以平民愤,不能赦免他,他会亲自到监狱里去宣读判决书,流着眼泪,一边哭,一边读,说你犯了什么滔天罪行,不杀不足以平民愤,然后弄点好酒好肉伺候你上路吧。是这么一个人,你想这样一个人都主张杀晁错,你说晁错得罪人得罪到什么程度了,我们可想而知了。

性情耿直

从政的晁错不善于处理人际关系,然而他的性格使他无法成为一个真正的政治家。

那么晁错为什么不得人心呢?两个原因:第一个原因,政见不和,他主张削藩,其他人主张不动,“道不同,不相与谋”。第二个原因,性格不好,性情耿直,比较认死理。史记和《汉书》讲到晁错的时候都用了四个字:峭、直、刻、深。峭,什么意思呢?严厉;直,什么意思呢?刚直;刻,什么意思呢?苛刻;深,什么意思呢?心狠。一个人又严厉,又刚直,又苛刻,又心狠,讨人喜欢吗?不讨人喜欢。谁会喜欢这样的人呢?谁会跟这样的人成为好朋友呢?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一个好的人缘呢,而没有一个好的人缘,你怎么能在 *** 里面混呢?这就是晁错性格上的原因。

晁错的这个性格,我们在电视剧《汉武大帝》里面也看到有表现。晁错推出削藩的政策以后,朝野哗然,晁错的父亲就千里迢迢从颍川赶到长安来找晁错,他是这样说的:“必须这样做呀!不这样做,天子就没有尊严,国家就不得安宁。”那么这个情节表现了什么,表现了晁错的忠心耿耿,晁错是一个既忠心耿耿,又深谋远虑的人。按说这实在是国家的一个栋梁。但是晁错的忠心耿耿和他的深谋远虑都有一点问题,什么问题呢?他是为国深谋远虑,为自己一点都不深谋远虑,所以《汉书》对他的评价是:“锐于为国远虑,而不见身害”,而自己要倒霉了,他都不知道。这样的人,按照我们一般来说的道德标准,这是一个大好人啊,大公无私,一心为公,一往无前,奋不顾身,这不是很好吗?怎么不好呢?这里面有一个问题,就是不能为自己考虑的人,他往往也不能为别人考虑,不懂得民情的人,不懂得那些人之常情的人,也往往不懂国情。国家是什么?国家是具体的人民构成的,人民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,你不了解人,你就不能以人为本,所谓以人为本,你就是要了解人性、人情,包括人之常情,你不能够没有人之常情,一个不把自己生命放在眼里的人,往往也不把别人的生命放在眼里,一个不把自己的生命当回事儿的人,也不会把别人的生命当回事儿,你既然不能把别人的生命当回事儿的话,你怎么为民众谋福利呢?一个连自己都保卫不了的人,你能够保卫国家吗?所以对于这样一种奋不顾身,我们要一分为二地来看,承认他道德上高尚的一面,也看到他缺陷的一面。

晁错的诗文圣王在上,而民不冻饥者,非能耕而食之,织而衣之也,为开其资财之道也。故尧、禹有九年之水,汤有七年之旱,而国亡捐瘠者,以畜积多而备先具也。今海内为一,土地人民之众不避汤、禹,加以亡天灾数年之水旱,而畜积未及者,何也?地有遗利,民有余力,生谷之土未尽垦,山泽之利未尽出也,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。民贫,则奸邪生。贫生于不足,不足生于不农,不农则不地著,不地著则离乡轻家,民如鸟兽。虽有高城深池,严法重刑,犹不能禁也。夫寒之于衣,不待轻暖;饥之于食,不待甘旨;饥寒至身,不顾廉耻。人情一日不再食则饥,终岁不制衣则寒。夫腹饥不得食,肤寒不得衣,虽慈母不能保其子,君安能以有其民哉?明主知其然也,故务民于农桑,薄赋敛,广畜积,以实仓廪,备水旱, 故民可得而有也。民者,在上所以牧之,趋利如水走下,四方无择也。夫珠玉金银,饥不可食,寒不可衣,然而众贵之者,以上用之故也。其为物轻微易藏,在于把握,可以周海内而无饥寒之患。此令臣轻背其主,而民易去其乡,盗贼有所劝,亡逃者得轻资也。粟米布帛生于地,长于时,聚于力,非可一日成也。数石之重,中人弗胜,不为奸邪所利;一日弗得而饥寒至。是故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。今农夫五口之家,其服役者不下二人,其能耕者不过百亩,百亩之收不过百石。春耕,夏耘,秋获,冬藏,伐薪樵,治官府,给徭役;春不得避风尘,夏不得避署热,秋不得避阴雨,冬不得避寒冻,四时之间,无日休息。又私自送往迎来,吊死问疾,养孤长幼在其中。勤苦如此,尚复被水旱之灾,急政暴虐,赋敛不时,朝令而暮改。当具有者半贾而卖,无者取倍称之息;于是有卖田宅、鬻子孙以偿债者矣。而商贾大者积贮倍息,小者坐列贩卖,操其奇赢,日游都市,乘上之急,所卖必倍。故其男不耕耘,女不蚕织,衣必文采,食必粱肉;无农夫之苦,有阡陌之得。因其富厚,交通王侯,力过吏势,以利相倾;千里游遨,冠盖相望,乘坚策肥,履丝曳缟。此商人所以兼并农人,农人所以流亡者也。今法律贱商人,商人已富贵矣;尊农夫,农夫已贫贱矣。故俗之所贵,主之所贱也;吏之所卑,法之所尊也。上下相反,好恶乖迕,而欲国富法立,不可得也。方今之务,莫若使民务农而已矣。欲民务农,在于贵粟;贵粟之道,在于使民以粟为赏罚。今募天下入粟县官,得以拜爵,得以除罪。如此,富人有爵,农民有钱,粟有所渫。夫能入粟以受爵,皆有余者也。取于有余,以供上用,则贫民之赋可损,所谓损有余、补不足,令出而民利者也。顺于民心,所补者三:一曰主用足,二曰民赋少,三曰劝农功。今令民有车骑马一匹者,复卒三人。车骑者,天下武备也,故为复卒。神农之教曰:“有石城十仞,汤池百步,带甲百万,而无粟,弗能守也。”以是观之,粟者,王者大用,政之本务。令民入粟受爵,至五大夫以上,乃复一人耳,此其与骑马之功相去远矣。爵者,上之所擅,出于口而无穷;粟者,民之所种,生于地而不乏。夫得高爵也免罪,人之所甚欲也。使天下人入粟于边,以受爵免罪,不过三岁,塞下之粟必多矣。陛下幸使天下入粟塞下以拜爵,甚大惠也。窃窃恐塞卒之食不足用大渫天下粟。边食足以支五岁,可令入粟郡县矣;足支一岁以上,可时赦,勿收农民租。如此,德泽加于万民,民俞勤农。时有军役,若遭水旱,民不困乏,天下安宁;岁孰且美, *** 大富乐矣。——两汉·晁错《论贵粟疏》

论贵粟疏

两汉 : 晁错

圣王在上,而民不冻饥者,非能耕而食之,织而衣之也,为开其资财之道也。故尧、禹有九年之水,汤有七年之旱,而国亡捐瘠者,以畜积多而备先具也。今海内为一,土地人民之众不避汤、禹,加以亡天灾数年之水旱,而畜积未及者,何也?地有遗利,民有余力,生谷之土未尽垦,山泽之利未尽出也,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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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王在上,而民不冻饥者,非能耕而食之,织而衣之也,为开其资财之道也。故尧、禹有九年之水,汤有七年之旱,而国亡捐瘠者,以畜积多而备先具也。今海内为一,土地人民之众不避汤、禹,加以亡天灾数年之水旱,而畜积未及者,何也?地有遗利,民有余力,生谷之土未尽垦,山泽之利未尽出也,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。

民贫,则奸邪生。贫生于不足,不足生于不农,不农则不地著,不地著则离乡轻家,民如鸟兽。虽有高城深池,严法重刑,犹不能禁也。夫寒之于衣,不待轻暖;饥之于食,不待甘旨;饥寒至身,不顾廉耻。人情一日不再食则饥,终岁不制衣则寒。夫腹饥不得食,肤寒不得衣,虽慈母不能保其子,君安能以有其民哉?明主知其然也,故务民于农桑,薄赋敛,广畜积,以实仓廪,备水旱, 故民可得而有也。

民者,在上所以牧之,趋利如水走下,四方无择也。夫珠玉金银,饥不可食,寒不可衣,然而众贵之者,以上用之故也。其为物轻微易藏,在于把握,可以周海内而无饥寒之患。此令臣轻背其主,而民易去其乡,盗贼有所劝,亡逃者得轻资也。粟米布帛生于地,长于时,聚于力,非可一日成也。数石之重,中人弗胜,不为奸邪所利;一日弗得而饥寒至。是故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。

今农夫五口之家,其服役者不下二人,其能耕者不过百亩,百亩之收不过百石。春耕,夏耘,秋获,冬藏,伐薪樵,治官府,给徭役;春不得避风尘,夏不得避署热,秋不得避阴雨,冬不得避寒冻,四时之间,无日休息。又私自送往迎来,吊死问疾,养孤长幼在其中。勤苦如此,尚复被水旱之灾,急政暴虐,赋敛不时,朝令而暮改。当具有者半贾而卖,无者取倍称之息;于是有卖田宅、鬻子孙以偿债者矣。而商贾大者积贮倍息,小者坐列贩卖,操其奇赢,日游都市,乘上之急,所卖必倍。故其男不耕耘,女不蚕织,衣必文采,食必粱肉;无农夫之苦,有阡陌之得。因其富厚,交通王侯,力过吏势,以利相倾;千里游遨,冠盖相望,乘坚策肥,履丝曳缟。此商人所以兼并农人,农人所以流亡者也。今法律贱商人,商人已富贵矣;尊农夫,农夫已贫贱矣。故俗之所贵,主之所贱也;吏之所卑,法之所尊也。上下相反,好恶乖迕,而欲国富法立,不可得也。

方今之务,莫若使民务农而已矣。欲民务农,在于贵粟;贵粟之道,在于使民以粟为赏罚。今募天下入粟县官,得以拜爵,得以除罪。如此,富人有爵,农民有钱,粟有所渫。夫能入粟以受爵,皆有余者也。取于有余,以供上用,则贫民之赋可损,所谓损有余、补不足,令出而民利者也。顺于民心,所补者三:一曰主用足,二曰民赋少,三曰劝农功。今令民有车骑马一匹者,复卒三人。车骑者,天下武备也,故为复卒。神农之教曰:“有石城十仞,汤池百步,带甲百万,而无粟,弗能守也。”以是观之,粟者,王者大用,政之本务。令民入粟受爵,至五大夫以上,乃复一人耳,此其与骑马之功相去远矣。爵者,上之所擅,出于口而无穷;粟者,民之所种,生于地而不乏。夫得高爵也免罪,人之所甚欲也。使天下人入粟于边,以受爵免罪,不过三岁,塞下之粟必多矣。

古文观止 , 议论 , 农业策略

粟者民之所种翻译

粮食,是百姓种出来的。这句话出自《论贵粟疏》。文章全面论述了“贵粟”的重要性,提出重农抑商、入粟于官、拜爵除罪等一系列主张,摆事实,讲道理,前后相承,步步深入,明允笃诚,强志成务。

论贵粟疏节选

原文

爵者,上之所擅,出于口而无穷;粟者,民之所种,生于地而不乏。夫得高爵也免罪,人之所甚欲也。使天下人入粟于边,以受爵免罪,不过三岁,塞下之粟必多矣。

翻译

赐封爵位,是皇上专有的权力,只要一开口,就可以无穷无尽地封给别人;粮食,是百姓种出来的,生长在土地中而不会缺乏。能够封爵与赎罪,是人们十分向往的。假如叫天下百姓都献纳粮食,用于边塞,以此换取爵位或赎罪,那么不用三年,边地粮食必定会多起来。

论贵粟疏创作背景

汉文帝即位后奉行“与民休息”的政策,重视农桑,促进了农业的繁荣和商业的发展。但由此也产生了因商业发展而导致谷贱伤农,使阶级矛盾日趋激化。针对这一问题,晁错上了这篇奏疏,全面论述了“贵粟”(重视粮食)的重要性,提出重农抑商、入粟于官、拜爵除罪等一系列主张。

乘坚策肥,履丝曳缟。——汉·晁错《论贵粟疏》请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

乘坚策肥

成语解释

坚:坚固的车子;策:鞭打;肥:肥壮的马。坐牢固的车,驾肥壮的马。形容生活豪华。

履丝曳缟

成语解释

穿丝履,着缟衣。形容奢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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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积贮疏文言文阅读

1. 论积贮疏原文及翻译 一、原文 管子曰:“仓廪实而知礼节。”

民不足而可治者,自古及今,未之尝闻。古之人曰:“一夫不耕,或受之饥;一女不织,或受之寒。”

生之有时,而用之亡度,则物力必屈。古之治天下,至孅至悉也,,故其畜积足恃。

今背本而趋末,食者甚众,是天下之大残也;淫侈之俗,日日以长,是天下之大贼也。残贼公行,莫之或止;大命将泛,莫之振救。

生之者甚少,而靡之者甚多,天下财产何得不蹶!汉之为汉,几四十年矣,公私之积,犹可哀痛!失时不雨,民且狼顾;岁恶不入,请卖爵子,既闻耳矣。安有为天下阽危者若是而上不惊者?世之有饥穰,天之行也,禹、汤被之矣。

即不幸有方二三千里之旱,国胡以相恤?卒然边境有急,数千百万之众,国胡以馈之?兵旱相乘,天下大屈,有勇力者聚徒而衡击;罢夫羸老易子而咬其骨。政治未毕通也,远方之能疑者,并举而争起矣。

乃骇而图之,岂将有及乎?夫积贮者,天下之大命也。苟粟多而财有余,何为而不成?以攻则取,以守则固,以战则胜。

怀敌附远,何招而不至!今殴民而归之农,皆著于本;使天下各食其力,末技游食之民,转而缘南亩,则畜积足而人乐其所矣。可以为富安天下,而直为此廪廪也,窃为陛下惜之。

二、译文 管子说:“粮仓充足,百姓就懂得礼节。”百姓缺吃少穿而可以治理得好的,从古到今,没有听说过这事。

古代的人说:“一个男子不耕地,有人就要因此挨饿;一个女子不织布,有人就要因此受冻。”生产东西有时节的限制,而消费它却没有限度,那么社会财富一定会缺乏。

古代的人治理国家,考虑得极为细致和周密,所以他们的积贮足以依靠。现在人们弃农经商(不生产而)吃粮的人很多,这是国家的大祸患。

过度奢侈的风气一天天地滋长,这也是国家的大祸害。这两种大祸害公然盛行,没有人去稍加制止;国家的命运将要覆灭,没有人去挽救;生产的人极少,而消费的人很多,国家的财富怎能不枯竭呢?汉朝从建国以来,快四十年了,公家和个人的积贮还少得令人痛心。

错过季节不下雨,百姓就将忧虑不安,年景不好,百姓纳不了税,朝廷就要出卖爵位,百姓就要出卖儿女。这样的事情皇上已经耳有所闻了,哪有治理国家已经危险到这种地步而皇上不震惊的呢? 世上有灾荒,这是自然界常有的现象,夏禹、商汤都曾遭受过。

假如不幸有纵横二三千里地方的大旱灾,国家用什么去救济灾区?如果突然边境上有紧急情况,成千上万的军队,国家拿什么去发放粮饷?假若兵灾旱灾交互侵袭,国家财富极其缺乏,胆大力壮的人就聚集歹徒横行抢劫,年老体弱的人就互换子女来吃;政治的力量还没有完全达到各地,边远地方敢于同皇上对抗的人,就一同举兵起来造反了。于是皇上才惊慌不安地谋划对付他们,难道还来得及吗? 积贮,是国家的命脉。

如果粮食多财力充裕,干什么事情会做不成?凭借它去进攻就能攻取,凭借它去防守就能巩固,凭借它去作战就能战胜。使敌对的人归降,使远方的人顺附,招谁而不来呢?现在如果驱使百姓,让他们归向农业,都附着于本业,使天下的人靠自己的劳动而生活,工商业者和不劳而食的游民,都转向田间从事农活,那么积贮就会充足,百姓就能安居乐业了。

本来可以做到使国家富足安定,却竟造成了这种令人危惧的局面!我真替陛下痛惜啊!三、出处 《汉书·食货志》扩展资料 一、创作背景 西汉建立初年,社会经济一片凋敝。据《汉书·食货志》记载,那时米价昂贵,饥馑遍地,人与人相食,物资匮乏,连天子出行都弄不到四匹同色的马驾车,将相只能乘牛车。

汉高祖刘邦采取了一系列予民休养生息和“重农抑商”的政策,到汉文帝时,社会经济逐渐恢复,但商贾、地主侵夺农民,土地兼并日益严重,广大农民因破产而纷纷流入城市,成为工商业的佣工或无业的游民,官僚、商贾的淫侈之风也日益增长。这些都严重影响农业生产和粮食的积贮,很不利于西汉封建政权的巩固,同时北方匈奴的威胁也越来越严重,面对这种日益严重的内忧外患的实际情况,贾谊就向文帝上了这份奏疏,建议重视农业生产,以增加积贮。

题目《论积贮疏》的意思是:论述有关积贮的重大意义的奏疏。疏,指分条陈述;作为一种文体,它是古代臣下向皇帝条陈自己对某事的意见的一种文件,也称“奏疏”或“奏议”。

二、作品赏析 这篇奏疏,是贾谊针对西汉初年在经济上所面临的严重危机,提出的要注意积贮的重要论文。它从不同角度论述了加强积贮对国计民生的重大意义,表现出一个地主阶级政治家思想家的远见卓识。

他提出的主张,对于维护汉朝的封建统治,促进当时的社会生产,发展经济,巩固国防,安定人民的生活,都育一定的贡献,在客观上是符合人民的利益的,在历史上有其进步的意义。同时,他的重视发展农业,提倡积贮的思想,即使至今,也仍有借鉴的价值。

三、作者简介 贾谊(公元前200~公元前168年),人称贾生、贾子、贾太傅。西汉初年著名的政论家、文学家。

18岁即有才名,年轻时由河南郡守吴公推荐,20余岁被汉文帝召为博士。不到一年被破格提为太中大夫。

但是在23岁时,因遭群臣忌恨,被贬为长沙王太傅。后被召回长。

2. 求《论积贮疏》的翻译及文言文现象

贾谊(公元前200年--公元前168年),是西汉著名的大儒,人称贾生、贾子、贾长沙。汉高帝七年(前200年),贾谊出生,这个时代正是西汉政权刚刚建立的年代,它既给贾谊带来了施展才华的机遇,也给他的人生带来了坎坷和痛苦。

贾谊的童年和少年时期,基本上生活在一个和平稳定的环境之中,他的生活也基本上是以读书习文为主。18岁时,他便以能诵诗书擅写文章而闻名于郡中。当时的名士河南守吴廷尉欣赏他的才学俱优,将他列置门下。

公元前180年,汉文帝刘恒即位。听闻河南守吴公颇有学识,且政绩卓著,便征召吴公为廷尉。汉元帝元年(前179年),贾谊在老师吴廷尉的推荐下,被征召入朝,立为博士。一年之中,又被破格晋升为太中大夫。从此,22岁的贾谊便踏上了仕途,成为西汉政治集团中的一员。

汉文帝对贾谊很器重,在把他破格提升为太中大夫,又与诸大臣商议,想把他升擢为公卿,但遭到群臣的反对。此后,汉文帝开始有意疏远贾谊,并将他派去当长沙王的太傅。

在政治上受挫的贾谊辞别了京城,来到了地处偏远的长沙。他听说长沙地势低,湿度大,自认为此去长沙将享寿不长,而且又因为是被贬谪,心情非常不好,常常拿自己与屈原作比。在这种情况下,他便写下了千古流传的《吊屈原赋》。

汉文帝七年(前173年),文帝思念远在长沙的贾谊,于是将他召进皇宫。当文帝听完贾谊的一番宏论后,十分感慨地说:“吾久不见贾生,自以为过之,今不及也”过不多久,汉文帝拜贾谊为梁怀王的太傅。在任梁怀王太傅期间,贾谊仍对政事十分关注,而且敢于发表自己的见解,写下了如《治安策》、《论积贮疏》等名篇。

汉文帝十一年(前169年),梁怀王刘揖人朝,不幸坠马而死。贾谊认为自己作为梁怀王的太傅而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,因此非常伤心。一年以后,由于伤感过度,贾谊也于汉文帝十二年(前168年),死时年仅33岁。

贾谊一生虽然短暂,但是,就在这短暂的一生中,他却为中华文化宝库留下了一份珍贵的文化遗产。他是骚体赋的代表作家,代表作是《吊屈原赋》、《鵩鸟赋》。在西汉政论散文的园地中,贾谊的散文也堪称文采斐然。刘勰《文心雕龙.奏启》称其奏疏是“理既切至,辞亦通畅,可谓识大体矣。”其最为人称道的政论作品是《过秦论》、《治安策》和《论积贮疏》。

3. 论积贮疏原文及翻译

管子曰:“仓廪实而知礼节。”民不足而可治者,自古及今,未之尝闻。古之人曰:“一夫不耕,或受之饥;一女不织,或受之寒。”生之有时而用之亡度,则物力必屈。古之治天下,至孅至悉也,故其畜积足恃。今背本而趋末,食者甚众,是天下之大残也;淫侈之俗日日以长,是天下之大贼也。残贼公行,莫之或止;大命将泛,莫之振救;生之者甚少而靡之者甚多,天下财产何得不蹶?汉之为汉,几四十年矣,公私之积,犹可哀痛。失时不雨,民且狼顾,岁恶不入,请卖爵子,既闻耳矣,安有为天下阽危者若是而上不惊者?

世之有饥穰,天之行也,禹、汤被之矣。即不幸有方二三千里之旱,国胡以相恤?卒然边境有急,数千百万之众,国胡以馈之?兵旱相乘,天下大屈,有勇力者聚徒而衡击,罢夫羸老易子而咬其骨;政治未毕通也,远方之能疑者,并举而争起矣。乃骇而图之,岂将有及乎?

夫积贮者,天下之大命也。苟粟多而财有余,何为而不成?以攻则取,以守则固,以战则胜。怀敌附远,何招而不至?今殴民而归之农,皆著于本,使天下各食其力,末技游食之民,转而缘南畮,则畜积足而人乐其所矣。可以为富安天下,而直为此廪廪也!窃为陛下惜之!译文:管子说:“粮仓充实了,(人民)就会懂得礼节。”人民不富足而能治理好(国家),从古代到现在,不曾听说过这等事。古代的人说:“一个男子不耕作,(就)有人要挨饿;一个女子不织布,(就)有人要受冻。”生产东西有时间(的限制),但消费它却没有限度,那么(社会上的)财富一定会缺乏。古代的人治理天下,(计划)极细致周全,所以国家的积蓄足以作为依靠。现在许多人放弃农业去从事工商业,消费的人很多,这是天下的大害。 *** 奢侈的风气一天天滋长,这也是天下的大害。这两种大害公然盛行,没有谁制止它。国家的命运将要覆灭,没有谁挽救它。生产的人很少而耗费的人很多,天下的财产怎么会不用光呢?汉朝自从建立以来,近四十年了,公和私两方面的积蓄,还(少得)使人痛心。该下雨的时候不下雨,百姓就会忧心忡忡;年成不好,百姓交不了租税,(朝廷)卖官爵,(百姓)卖儿女,(这样的事)已经传入您的耳朵里了,哪有治理国家危险到这种地步而皇上不惊恐的呢?

年成有好坏(荒年、丰年),(这是)大自然常有的现象,夏禹、商汤都遭受过。如果不幸有方圆二三千里地面的旱灾,国家拿什么救济百姓?(假如)边境突然告急,几千百万的士兵,国家拿什么给他们发放粮饷?战争、旱灾相继而来,社会的财富极其缺乏,胆大力壮的人就聚众抢劫,年老体弱的人就会把孩子交换着吃。政治还没有完全上轨道,离朝廷远的地方怀有二心的人就一齐争着起来造反了。这时(皇上)才惊慌起来,图谋对付他们,难道还来得及吗?

积蓄贮存是国家的命脉。如果粮食充足而财力有余,什么事情会作不成?以此攻(城)就能拿下来,以此防守就能守得坚固,以此作战就能胜利。使敌对的人降顺,使远方的人归附,(只要)招附他们,还有不来的吗?现在驱使百姓,让他们回到农田里,都从事农业生产,使天下人都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,工商业都和游民都转而从事农业,那么积蓄就充足,人民就乐于在自己的地方居住了。本来可以使天下富足安定,却竟然造成这种(积贮不足的)令人危惧的情形!我私下替陛下痛惜啊!

4. 论积贮疏的译文

管子说:“粮仓充实了,(人民)就会懂得礼节。”人民不富足而能治理好(国家),从古代到现在,不曾听说过这等事。古代的人说:“一个男子不耕作,(就)有人要挨饿;一个女子不织布,(就)有人要受冻。”生产东西有时间(的限制),但消费它却没有限度,那么(社会上的)财富一定会缺乏。古代的人治理天下,(计划)极细致周全,所以国家的积蓄足以作为依靠。现在许多人放弃农业去从事工商业,消费的人很多,这是天下的大害。 *** 奢侈的风气一天天滋长,这也是天下的大害。这两种大害公然盛行,没有谁制止它。国家的命运将要覆灭,没有谁挽救它。生产的人很少而耗费的人很多,天下的财产怎么会不用光呢?汉朝自从建立以来,近四十年了,公和私两方面的积蓄,还(少得)使人痛心。该下雨的时候不下雨,百姓就会忧心忡忡;年成不好,百姓交不了租税,(朝廷)卖官爵,(百姓)卖儿女,(这样的事)已经传入您的耳朵里了,哪有治理国家危险到这种地步而皇上不惊恐的呢?

年成有好坏(荒年、丰年),(这是)大自然常有的现象,夏禹、商汤都遭受过。如果不幸有方圆二三千里地面的旱灾,国家拿什么救济百姓?(假如)边境突然告急,几千百万的士兵,国家拿什么给他们发放粮饷?战争、旱灾相继而来,社会的财富极其缺乏,胆大力壮的人就聚众抢劫,年老体弱的人就会把孩子交换着吃。政治还没有完全上轨道,离朝廷远的地方怀有二心的人就一齐争着起来造反了。这时(皇上)才惊慌起来,图谋对付他们,难道还来得及吗?

积蓄贮存是国家的命脉。如果粮食充足而财力有余,什么事情会作不成?以此攻(城)就能拿下来,以此防守就能守得坚固,以此作战就能胜利。使敌对的人降顺,使远方的人归附,(只要)招附他们,还有不来的吗?现在驱使百姓,让他们回到农田里,都从事农业生产,使天下人都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,工商业都和游民都转而从事农业,那么积蓄就充足,人民就乐于在自己的地方居住了。本来可以使天下富足安定,却竟然造成这种(积贮不足的)令人危惧的情形!我私下替陛下痛惜啊!

5. 论积贮疏的译文

管子说:“粮仓充实了,(人民)就会懂得礼节。”

人民不富足而能治理好(国家),从古代到现在,不曾听说过这等事。古代的人说:“一个男子不耕作,(就)有人要挨饿;一个女子不织布,(就)有人要受冻。”

生产东西有时间(的限制),但消费它却没有限度,那么(社会上的)财富一定会缺乏。古代的人治理天下,(计划)极细致周全,所以国家的积蓄足以作为依靠。

现在许多人放弃农业去从事工商业,消费的人很多,这是天下的大害。 *** 奢侈的风气一天天滋长,这也是天下的大害。

这两种大害公然盛行,没有谁制止它。国家的命运将要覆灭,没有谁挽救它。

生产的人很少而耗费的人很多,天下的财产怎么会不用光呢?汉朝自从建立以来,近四十年了,公和私两方面的积蓄,还(少得)使人痛心。该下雨的时候不下雨,百姓就会忧心忡忡;年成不好,百姓交不了租税,(朝廷)卖官爵,(百姓)卖儿女,(这样的事)已经传入您的耳朵里了,哪有治理国家危险到这种地步而皇上不惊恐的呢?年成有好坏(荒年、丰年),(这是)大自然常有的现象,夏禹、商汤都遭受过。

如果不幸有方圆二三千里地面的旱灾,国家拿什么救济百姓?(假如)边境突然告急,几千百万的士兵,国家拿什么给他们发放粮饷?战争、旱灾相继而来,社会的财富极其缺乏,胆大力壮的人就聚众抢劫,年老体弱的人就会把孩子交换着吃。政治还没有完全上轨道,离朝廷远的地方怀有二心的人就一齐争着起来造反了。

这时(皇上)才惊慌起来,图谋对付他们,难道还来得及吗? 积蓄贮存是国家的命脉。如果粮食充足而财力有余,什么事情会作不成?以此攻(城)就能拿下来,以此防守就能守得坚固,以此作战就能胜利。

使敌对的人降顺,使远方的人归附,(只要)招附他们,还有不来的吗?现在驱使百姓,让他们回到农田里,都从事农业生产,使天下人都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,工商业都和游民都转而从事农业,那么积蓄就充足,人民就乐于在自己的地方居住了。本来可以使天下富足安定,却竟然造成这种(积贮不足的)令人危惧的情形!我私下替陛下痛惜啊。

6. 论积贮疏的注释译文

管子说:“粮仓充足,百姓就懂得礼节。”百姓缺吃少穿而可以治理得好的,从古到今,没有听说过这事。古代的人说:“一个男子不耕地,有人就要因此挨饿;一个女子不织布,有人就要因此受冻。”生产东西有时节的限制,而消费它却没有限度,那么社会财富一定会缺乏。古代的人治理国家,考虑得极为细致和周密,所以他们的积贮足以依靠。现在人们弃农经商(不生产而)吃粮的人很多,这是国家的大祸患。过度奢侈的风气一天天地滋长,这也是国家的大祸害。这两种大祸害公然盛行,没有人去稍加制止;国家的命运将要覆灭,没有人去挽救;生产的人极少,而消费的人很多,国家的财富怎能不枯竭呢?汉朝从建国以来,快四十年了,公家和个人的积贮还少得令人痛心。错过季节不下雨,百姓就将忧虑不安,年景不好,百姓纳不了税,朝廷就要出卖爵位,百姓就要出卖儿女。这样的事情皇上已经耳有所闻了,哪有治理国家已经危险到这种地步而皇上不震惊的呢?

世上有灾荒,这是自然界常有的现象,夏禹、商汤都曾遭受过。假如不幸有纵横二三千里地方的大旱灾,国家用什么去救济灾区?如果突然边境上有紧急情况,成千上万的军队,国家拿什么去发放粮饷?假若兵灾旱灾交互侵袭,国家财富极其缺乏,胆大力壮的人就聚集歹徒横行抢劫,年老体弱的人就互换子女来吃;政治的力量还没有完全达到各地,边远地方敢于同皇上对抗的人,就一同举兵起来造反了。于是皇上才惊慌不安地谋划对付他们,难道还来得及吗?

积贮,是国家的命脉。如果粮食多财力充裕,干什么事情会做不成?凭借它去进攻就能攻取,凭借它去防守就能巩固,凭借它去作战就能战胜。使敌对的人归降,使远方的人顺附,招谁而不来呢?现在如果驱使百姓,让他们归向农业,都附着于本业,使天下的人靠自己的劳动而生活,工商业者和不劳而食的游民,都转向田间从事农活,那么积贮就会充足,百姓就能安居乐业了。本来可以做到使国家富足安定,却竟造成了这种令人危惧的局面!我真替陛下痛惜啊!

7. 要求“论积贮疏”和“论贵粟疏”的全文

或受之饥;一女不织; 贵 粟 之 道 ,数千百万之众,国胡以馈之?兵旱相乘,天下大屈,有勇力者聚徒而衡击,罢夫羸老易子而咬其骨, 农 民 有 钱 ,天下财产何得不蹶?汉之为汉,是天下之大贼也, 冠 盖 相 望 ;生之者甚少而靡之者甚多,以守则固,以战则胜。

古之治天下, 小 者 坐 列 贩 卖 ;大命将泛,莫之振救, 不 足 生 於 不 农 , 虽 慈母 不 能 保 其 子 , 君 安 能 以 有 其 民 哉 ! 明 主 知 其 然 也 , 故务 民 於 农 桑 , 不 待 轻 暖 ,末技游食之民,转而缘南畮,则畜积足而人乐其所矣 论积贮疏 管子曰:“仓廪实而知礼节, 乃 复 一 人 耳 , 亡 逃者 得 轻 资 也 . 粟 米 布 帛 生 於 地 , 长 於 时 , 聚 於 力 , 非 可一 日 成 也 :“一夫不耕, 在 上所 以 牧 之 , 趋 利 如 水 走 下 , 四 方 亡 择 也 . 夫 珠 玉 金 银 ,饥 不 可 食 ,粟 者 , 王 者 大 用 , 政 之 本 务 . 令 民 入 粟 受 爵 至 五 大 夫 以上 , 以 实 仓 廪 。失时不雨,民且狼顾。”

民不足而可治者,自古及今, 然 而 众 贵 之 者 、禹 有 九 年 之 水 , 寒 不 可 衣 ,而直为此廪廪也, 食 必 粱 肉 , 民 之 所 种 ,天下之大命也。苟粟多而财有余,何为而不成?以攻则取, 不 为 奸 邪 所 利 ,岁恶不入,请卖爵子,禹, 主 之 所 贱 也 ,公私之积,犹可哀痛, 故民 可 得 而 有 也 . 民 者 , 此 其 与 骑 马 之 功 相 去 远 矣 . 爵 者 , 上 之所 擅 ,好 恶 乖 迕 , 而 欲 国 富 法 立 , 不 可 得 也 . 方 今 之 务 , 莫 若使 民 务 农 而 已 矣 . 欲 民 务 农 !窃为陛下惜之! 论贵粟疏 圣 王 在 上, 而 民 不 冻 饥 者 , 非 能 耕 而 食 之 , 织 而 衣 之 也 , 为 开 其资 财 之 道 也 . 故 尧 , 而 民 易 去 其 乡 , 在 於 贵 粟 , 薄 赋 敛 , 操 其奇 赢 , 日 游 都 市 , 乘 上 之 急 , 所 卖 必 倍 . 故 其 男 不 耕 耘, 在於 使 民 以 粟 为 赏 罚 . 今 募 天 下 入 粟 县 官 , 得 以 拜 爵 , 得以 除 罪 . 如 此 ,几四十年矣, 生 於 地 而 不 乏. 夫 得 高 爵 与 免 罪 , 人 之 所 甚 欲 也 . 使 天 下 人 入 粟 於 边, 女 不 蚕 织 , 急 政 暴 赋 , 而国 亡 捐 瘠 者 , 以 畜 积 多 而 备 先 具 也 . 今 海 内 为 一 , 土 地人 民 之 众 不 避 汤 , 带 甲 百 万 ,则物力必屈,并举而争起矣。

乃骇而图之,岂将有及乎? 夫积贮者, 履 丝 曳 缟 . 此 商 人 所以 兼 并 农 人 , 农 人 所 以 流 亡 者 也 . 今 法 律 贱 商人 , 商 人 已 富 贵 矣 ; 尊 农 夫 , 农 夫 已 贫 贱 矣 . 故 俗 之 所贵 ; 饥 之 於 食 , 治 官府 , 给 繇 役 ; 春 不 得 避 风 尘 , 夏 不 得 避 暑 热 , 秋 不 得 避阴 雨 ,或受之寒。”生之有时而用之亡度, 犹 不 能 禁 也 . 夫 寒 之 於 衣 , 山 泽 之 利 未 尽 出 也 , 四 时 之 间 亡 日 休 息 ,既闻耳矣,安有为天下阽危者若是而上不惊者? 世之有饥穰,天之行也, 乘 坚 策 肥 , 肤 寒 不 得 衣 ,使天下各食其力, 汤 有 七 年 之 旱 , 有 仟伯 之 得 . 因 其 富 厚 , 交 通 王 侯 , 力 过 吏 势 , 以 利 相 倾 ;千 里 游 敖 , 不 过 三 岁 , 秋 获 冬 臧 , 出 於 口 而 亡 穷 , 而 亡 粟 , 不待 甘 旨 ; 饥 寒 至 身 , 不 顾 廉 耻 . 人 情 , 一 日 不 再 食 则 饥, 终 岁 不 制 衣 则 寒 . 夫 腹 饥 不 得 食 、禹 ; 数 石 之 重 , 复 卒 三 人 . 车 骑 者 , 伐 薪 樵 , 弗 能 守 也 . 」 以 是 观 之 , 粟 有 所 渫 . 夫 能入 粟 以 受 爵 , 皆 有 余 者 也 ; 取 於 有 余 , 以 供 上 用 , 则 贫民 之 赋 可 损 , 一 日弗 得 而 饥 寒 至 . 是 故 明 君 贵 五 谷 而 贱 金 玉 . 今 农 夫 五 口之 家 , 其 服 役 者 , 不 下 二 人 , 其 能 耕 者 , 不 过 百 亩 . 百亩 之 收 不 过 百 石 . 春 耕 夏 耘 , 天下 武 备 也 , 故 为 复 卒 . 神 农 之 教 曰 : 「 有 石 城 十 仞 , 汤池 百 步 , 加 以 亡 天 灾 数 年 之 水 旱 ; 吏 之 所 卑 , 而 畜 积未 及 者 , 何 也 ? 地 有 遗 利 , 民 有 余 力 , 生 谷 之 土 未 尽 垦, 衣 必 文 采 ,至孅至悉也, 中 人 弗 胜 ;政治未毕通也,远方之能疑者, 法 之 所 尊 也 . 上 下 相 反 , 不地 著 则 离 乡 轻 家 , 民 如 鸟 兽 , 虽 有 高 城 深 池 , 严 法 重 刑, 以 受 爵 免 罪 , 所 谓 损 有 余 补 不 足 , 赋 敛 不 时 , 广 畜 积 , 朝 令 而 暮 改 . 当 具 有者 半 贾 而 卖 , 亡 者 取 倍 称 之 息 , 於 是 有 卖 田 宅 鬻 子 孙 以偿 责 者 矣 . 而 商 贾 大 者 积 贮 倍 息 , 富 人 有 爵 ,食者甚众,是天下之大残也;淫侈之俗日日以长, 以 上 用 之 故 也 .其 为 物 轻 微 易 臧 , 在 於 把 握 , 可 以 周 海 内 而 亡 饥 寒 之 患. 此 令 臣 轻 背 其 主 , 盗 贼 有 所 劝 ,故其畜积足恃。

今背本而趋末, 游 食 之 民 未 尽 归 农 也 . 民 贫 , 则 奸邪 生 . 贫 生 於 不 足 ; 亡 农 夫 之 苦 ; 又 私 自 送 往迎 来 , 吊 死 问 疾 , 养 孤 长 幼 在 其 中 . 勤 苦 如 此 , 尚 复 被水 旱 之 灾 ; 粟 者 , 备 水 旱 。残贼公行,莫之或止、汤被之矣。

即不幸有方二三千里之旱,国胡以相恤?卒然边境有急, 不 农 则 不 地 著 , 令 出 而 民 利 者 也 . 顺於 民 心 , 所 补 者 三 : 一 曰 主 用 足 , 二 曰 民 赋 少 , 三 曰 劝农 功 . 今 令 民 有 车 骑 马 一 匹 者 。怀敌附远,何招而不至?今殴民而归之农,皆著于本,未之尝闻。

古之人曰, 冬 不 得 避 寒 冻 。可以为富安天下。

贾某在文言文翻译

1. 贾 在文言文中的意思 贾 jià

详细字义

〈名〉

1. 通“价”。价格,价值 [price]

我待贾者也。——《论语·子罕》

求善贾而沽诸?

从许子之道,则市贾不贰。——《孟子·滕文公上》

有者,半贾而卖。——晁错《论贵粟疏》

求食者皆多人所共得利之事,以作此鬻卖于市,得价以归,乃得食焉。——《论衡·刺孟》

而贾咸贵。——《汉书·宣帝纪》

问君贾几何?——《汉书·杨朴传》

2. 另见 gǔ;jiǎ

2. 贾在文言文阅读中有哪些意思

jià

①同“价”,价格;价钱。《卖柑者言》:“置于市,贾十倍,人争鬻之。”

②同“价”。钱;本钱。《记王忠肃公翱事》:“如有营,予佐尔贾。”

①卖;出售。《汉书·宁成传》:“仕不至二千石,贾不至千万,安可比人乎?”

②买;买进。《左传·昭公二十九年》:“平子每岁贾马。”

③泛指做买卖;经商。《韩非子·五蠹》:“长袖善舞,多财善贾。”

④商人。《齐桓晋文之事》:“商贾皆欲藏于王之市。”

⑤招引;招致。《中山狼传》:“今老矣,不能敛华就实,贾老圃怒。”

jiǎ

姓。

【辨】贾,商。“商”本指运货贩卖,“贾”本指囤积营利,即所谓“行商坐贾”。

jingrui haining

3. 贾人贾某原文及翻译

原文贾人贾某贾某,贾人也,唱文明经商,店中之物皆封识彰明,略无阙损。

有贾县于上,虽希物亦不昂其直。凡膺品,皆不之售。

故乡人说而趣之。尝属其子曰:“君子爱财,取之以道,岂可倍义邪!”妻卒然病,寻没。

期年,媒人盈廷,一一谢之,逝不复取。邻人有不善生计者,责台高筑,要至家,受以致富术,翼日,出金曰:“予佐女贾。”

河水暴益,决堤毁田,捐赀财以兴水利,乡人得之。译文贾某,是一个商人,他倡导文明经商,店里的物品都粘贴有标识说明,毫无缺损。

有价格标识悬在商品上面,虽然物品稀有却也不超过这个价值。凡是赝品,一律不出售。

所以乡里的人很是欢悦而前来购买,常常叮嘱他的儿子说"君子通过正当途径取得钱财,怎么能够违背道义呢。妻子突然得病猝死,一年后,说媒的人充满了门庭,贾某每个媒人都谢过,发誓再也不娶妻,相邻居住的人有不善于维持生活,欠债很多,贾某邀请他到自己家中,传授他致富的方法,次日,赠送金钱说“我帮助你经商”。

河水急剧涨溢,堤岸被水冲开,田地被毁,资助捐赠钱财来兴建水利,乡里的人都感激他。

4. 文言文翻译,周村有贾某.贸易芜糊

原文:

周村有贾某,贸易芜湖,获重资。赁舟将归,见堤上有屠人缚犬,倍价赎之,养豢舟上。舟人固积寇也,窥客装,荡舟入莽,操刀欲杀。贾哀赐以全尸,盗乃以毡裹置江中。犬见之,衷嗥投水;口衔裹具,与共浮沉。流荡不知几里,达浅搁乃止。犬泅出,至有人处,狺狺哀吠。或以为异,从之而往,见毡束水中,引出断其绳。客固未死,始言其情。复哀舟人,载还芜湖,将以伺盗船之归。登舟失犬,心甚悼焉。抵关三四日,估楫如林,而盗船不见。适有同乡估客将携俱归,忽犬自来,望客大嗥,唤之却走。客下舟趁之。犬奔上一舟,啮人胫股,挞之不解。客近呵之,则所啮即前盗也。衣服与舟皆易,故不得而认之矣。缚而搜之,则裹金犹在。呜呼!一犬也,而报恩如是。世无心肝者,其亦愧此犬也夫!

译文:

周村有个人贾某,在芜湖那做生意赚了大钱,雇了一艘小船将要回家。在渡口时看到堤上有个屠夫绑着一只狗(准备杀它),贾某于是出双倍价钱把那只狗卖了下来,把那只狗养在船上。(岂知)那船夫是个惯匪,看到贾某身上的财物(起了贪念),的把船划到蒹葭、芦苇丛生的僻处,拿起刀(准备要)要杀他。贾某哀求他赐自己一个全尸,强盗于是用毛毡把他裹起来,抛入江中。贾某原先救的那只狗看见了,哀叫着也跳入了江中;用口咬着裹着贾某的毛毡,和它一起浮沉。这样也不知漂流了多远,终于搁浅了。狗从水里爬出来,不停的哀叫。有些人看了,十分奇怪,于是跟着狗一起走,看见了毛毡搁在水中,于是把它拉上岸来,割断绳子。贾某居然没死,(他)把当时的情形告诉了救他上来的那些人。哀求船夫将他载回芜湖,以等候那强盗的船回来。贾某上了船后,发现救他的那只狗不见了,心里十分悲痛。到了芜湖三四天,商船十分多,就是不见原来那强盗的船。刚好有个同乡商人将和他一起回家,突然那只狗出现了,朝着贾某大叫,贾某大声喝它也不走。贾某于是下船来追那狗。那狗跑上一艘船,咬着一个人的大腿,那人打它,它也不松口。贾某走上前去呵斥它,突然发现那狗咬的人就是先前的那个强盗。(因为)他的衣服和船都换过了,所以认不出来。于是把他绑起来,搜他的身,发现(自己的)那包财物还在。呜呼,一只狗,为了报恩而这样做。世上那些没良心的人,跟这只狗相比也得羞愧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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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文

圣王在上,而民不冻饥者,非能耕而食之,织而衣之也,为开其资财之道也。故尧禹有九年之水,汤有七年之旱,而国无捐瘠者,以畜积多,而备先具也。今海内为一,土地人民之众,不避汤禹,加以亡天灾数年之水旱,而畜积未及者,何也?地有遗利,民有余力,生谷之土未尽垦,山泽之利未尽出也,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。

民贫则奸邪生。贫生于不足,不足生于不农,不农则不地著;不地著则离乡轻家,民如鸟兽,虽有高城深池,严法重刑,犹不能禁也。夫寒之于衣,不待轻暖;饥之于食,不待甘脂;饥寒至身,不顾廉耻。人情一日不再食则饥,终岁不制衣则寒。夫腹饥不得食,肤寒不得衣,虽慈母不能保其子,君安能以有其民哉?明主知其然也,故务民于农桑,薄赋敛,广畜积,以实仓廪,备水旱,故民可得而有也。

民者,在上所以牧之;趋利如水走下,四方亡择也。夫珠玉金银,饥不可食,寒不可衣,然而众贵之者,以上用之故也。其为物轻微易藏,在于把握,可以周海内而亡饥寒之患。此令臣轻背其主,而民易去其乡,盗贼有所劝,亡逃者得轻资也。粟米布帛生于地,长于时,聚于力,非可一日成也。数石之重,中人弗胜,不为奸邪所利,一日弗得而饥寒至。是故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。

今农夫五口之家,其服役者,不下二人;其能耕者,不过百亩;百亩之收,不过百石。春耕,夏耘,秋获,冬藏,伐薪樵,治官府,给徭役,春不得避风尘,夏不得避暑热,秋不得避阴雨,冬不得避寒冻:四时之间,亡日休息。又私自送往迎来,吊死问疾,养孤长幼在其中。勤苦如此,尚复被水旱之灾,急政暴赋,赋敛不时,朝令而暮当具。有者,半贾而卖;亡者,取倍称之息;于是有卖田宅,鬻子孙,以偿债者矣!而商贾大者积贮倍息,小者坐列贩卖,操其奇赢,日游都市,乘上之急,所卖必倍。故其男不耕耘,女不蚕织;衣必文采,食必粱肉;亡农夫之苦,有阡陌之得。因其富厚,交通王侯,力过吏势;以利相倾,千里游敖,冠盖相望,乘坚策肥,履丝曳缟。此商人所以兼并农人,农人所以流亡者也。

今法律贱商人,商人已富贵矣;尊农夫,农夫已贫贱矣。故俗之所贵,主之所贱也;吏之所卑,法之所尊也。上下相反,好恶乖迕,而欲国富法立,不可得也。

方今之务,莫若使民务农而已矣。欲民务农,在于贵粟。贵粟之道,在于使民以粟为赏罚。今募天下入粟县官,得以拜爵,得以除罪;如此,富人有爵,农民有钱,粟有所渫。夫能入粟以受爵,皆有余者也。取于有余,以供上用,则贫民之赋可损;所谓损有余,补不足,令出而民利者也。顺于民心,所补者三:一曰主用足;二曰民赋少;三曰劝农功。

今令民有车骑马一匹者,复卒三人。车骑者,天下武备也,故为复卒。神农之教曰:「有石城十仞,汤池百步,带甲百万,而亡粟,弗能守也。」以是观之,粟者,王者大用,政之本务。令民入粟受爵,至五大夫以上,乃复一人耳,此其与骑马之功相去远矣。

爵者,上之所擅,出于口而亡穷;粟者,民之所种,生于地而不乏。夫得高爵与免罪,人之所甚欲也。使天下人入粟于边,以受爵免罪,不过三岁,塞下之粟必多矣。

【译文】

贤明的君主在上面(管理国家),老百姓之所以没有受冻挨饿,并不是君主能种出粮食供给老百姓吃,织出布帛供给老百姓穿,(而是)为百姓开发那物资财富的途径。所以尧、禹的时代有过九年水灾,汤的时候有过七年旱灾,但国内没有被遗弃和瘦得不成样子的人,(是)由於粮食储备得多,防备的措施事先就做得很充分。如今全国统一,土地、人口之多不亚於汤、禹的时代,加上没有接连几年的水旱灾害,但粮食储备赶不上禹、汤的时代,是为什麼?土地还有遗留下的利益(即土地还没有得到充分利用),百姓还有多余的潜力,能生产粮食的土地没有被完全开垦,山林湖泽的资源没有被完全利用起来,游荡寄食的百姓(指商贾、技艺、游说等为业谋生而不从事农业生产的人)还没有完全归到农业生产上来。

百姓贫困,就会出现(犯上作乱、违法乱纪的)坏人坏事。贫困是由於粮食不足,粮食不足是由於没有从事耕种。不从耕种,就不会在农村长期安家落户。不在长期在农村安家落户,便会离开家乡把家看得轻。老百姓象鸟兽一样四处流窜、飞翔,不受约束。即使有高高的城墙,深深的护城河,严格的法律,很重的刑罚,还是不能禁止。人在寒冷的时候,对於衣服的要求,不一定要有了既轻便又暖和的(衣服)才穿;人在饥饿的时候,对於事物的要求,不一定要有了美味才吃(旨:味美的食物)。人在饥寒的时候,就不顾廉耻了。人们的常情是一天不吃两顿饭就会饥饿,年终不添做衣服就会受冻。肚子饿弄不到食物,身子冷弄不到衣服,即使是慈爱的母亲也不能保有自己子女(意谓子女也不得不离开父母而去),君主又怎麼能拥有他的百姓呢?英明的君主知道那道理是这样的,所以使百姓尽力从事农业生产(务:用作使动,使……尽力地去做),减轻赋税,增加积蓄,用来充实粮仓,防备水旱灾害,因此可以得到百姓并拥有人心。

老百姓,在於皇上用什麼样的方法去治理他们,奔赴财富的地方,就像水奔流向低下的地方,对於东西南北是没有选择的。那珠玉金银,饿了不能吃,冷了不能穿,但是众人以之为贵,(是)因为君主使用它的缘故。这些东西作为物品,轻小容易收藏,可以放在手掌裏,可以走遍全国也没有挨饿受冻的忧患。这使臣子轻易地背离自己的国君,而百姓轻易地离开自己的乡土,盗贼受到鼓励,逃亡的人得到容易携带的轻便资产。粮食桑麻之类的农产品生长在地裏,成长起来在於天时,积聚起来在於力气,不是一天可以完成的。几石的重物(古代量器,一石十斗,重一百二十斤),一般人不能担负起来,(因而)不被坏人看重(利:用作意动,看成有利),(但)一天得不到它,饥寒就产生了,因此英明的君主把五谷看得很贵重而把金玉看得很轻贱。

现在一个五口人的农民家庭,他家为官府服役的人不会少於二人,他们能耕种的田不会超过一百亩。一百亩田的收成,不超过一百石。春季播种,夏季中耕锄草,秋季收获,冬季贮藏,砍伐柴草,修治官府的房舍,服劳役。春不能躲避风沙尘土,夏不能躲避酷暑炎热,秋不能躲避阴雨,冬不能躲避寒冷冰冻,一年四季,没有哪一天休息过。又有私人方面(相对公家而言)的送往迎来,吊念死者、慰问病人,抚养孤儿弱子等事都得包括在无日休息的四季之中(长:用作使动,把……养大成人),像这样辛勤劳苦。(尚复:副词连用)还又遭受水旱灾害,急迫抽税的压榨(政:通「征」,徵收赋税),徵收赋税没有一定的时间(意谓徵收非常频繁,常常不在一定的时期来徵收),早上命令,晚上修改。遇到备办(西汉的主要赋税都是用钱缴纳,徭役也可用钱代),手头有粟米的就半价卖出,没有粮食的农民被索取与本钱相等的高利息(倍:一倍,成倍,指利息是本钱的一倍)。於是有卖田卖屋、卖子孙来还债的人。而大的商人屯积货物,使利润成倍增长(即牟取暴利)(息:这裏指赢利),小的商人开设店铺坐店贩卖,控制那些多余的(这裏指囤积的大量商品)(奇:余数),每天在市面上到处窥伺物价行情,趁著朝廷官府的急需,出售商品的价格必然加倍提高。所以他们男的不从事农业生产,女的不养蚕织布,穿的一定是华丽的锦绣衣服,吃的一定是精米鱼肉(梁:上等好米,精白米),没有农民的辛苦,却坐享种地所获得的利益。凭著富有,与王侯权贵交结往来,能力超过一般官吏的权势,(商贾之间)凭著个人的财力相互竞争。遨游千里,商人乘坐於马车往来於道路,络绎不绝(盖;车盖,古代车上用来遮雨和阳光的顶盖,形状似伞),乘坐著坚实的车子,鞭赶著肥壮的马匹,脚穿丝鞋,身披丝绸长衣(曳:拖著,披著),这就是导致商人兼并农民,农民流离失所的原因。现在法律上把商人看得卑贱(即轻视之意),可是商人已经富贵了;把农民看得尊贵,可是农民已经处於贫困、卑贱的境地了。所以世俗社会所看中的(商贾),正是国君所轻视的人;官吏所瞧不起的(农民),却是法律所尊重的人。上下相反(上:指「主」和「法」)(下:指「俗」与「吏」),上、下对务农、经商的爱憎态度相冲突,却希望国家富强、法制建立,这是不可能的。

当今的重要事情,没有什麼能比使百姓从事农业生产更为重要的。要百姓从事农业生产,在於使粮食贵重。重视粮食的方法,在於利用粮食来体现赏罚。(今:表示假设将要发生的事情)如今号召全国人民把粮食献给朝廷(县官:汉代对天子或朝廷的称呼),使献粮的人得到受封爵位,可以免除罪刑。这样,富人有了爵位,农民有了钱,粮食得以流通。能够献出粮食得到爵位的,都是有多余粮食的人。从有多余粮食的人手中得到一些粮食,供政府使用,那贫穷农民的赋税就可以减少,这就是所谓削减有余的来弥补不足的,命令一出,老百姓就会得到好处。(这样)符合老百姓的心愿,增加的好处有三点:一是国君需用的东西(这裏指粟米之类的粮食)充足了,二是老百姓的赋税少了,三是鼓励农业生产。现在的法令规定:老百姓有战马一匹的人家,可以免除三个人的徭役(复卒:出钱顶替服役)。车骑,这是国家的军备(战争需要的物资),所以给(他们)免除徭役。神农(传说中远古的时代的帝王)教导说:「有十仞高的石头砌的城墙,贮有沸水的城壕百步之遥(步:古代计量长短的单位,六尺为一步),身穿甲衣的兵士百万,可是没有粮食,不能守住。」由此来看,粮食是治理天下的人最需要的东西,是治国安邦的根本要务。让老百姓交纳粮食,授予他五大夫以上的爵位,才免除一个人的徭役,这与为国家提供战马所获得的功效相差太远了(意谓入粟比入马更重要)。爵位这东西,是皇上所专有的(擅:专有),只要皇上开开口,就可以无穷无尽地拿来封赐给人们。粮食,是老百姓种出来的,生长在地裏也没有穷尽。而得到高的爵位与免除罪刑,人们非常希望获得的。让天下的人将粮食送到边地,用这来得到爵位、免除罪刑,不超过三年,边塞(指当时北方长城一代)的粮食就一定会多起来。

在圣明的君主统治之下,百姓不至于受冻挨饿,并不是他自己能种出粮食给百姓吃,织出布来给百姓做衣裳穿,而是他给百姓开辟物资财富的来路。所以,尽管尧和禹的时候有九年的水灾,商汤时也有七年的旱灾,可是那时国内却没有流离失所和贫困的人,就是因为他们当时粮食储备多,早有准备的原故。现在全国统一,土地之大,人口之多,不比汤和禹的时候差,再加上没有多年的水、旱天灾,但是积蓄赶不上他们,那是为什么呢?因为土地还有未经开发的潜力,百姓还有未经使出的力气,能生长谷物的土地尚未完全开垦,山林川泽的资源也尚未完全开采,游手好闲的人尚未全部回去务农。人们贫困,就要出奸邪的事。贫困产生于不足,不足产生于不从事耕作,不耕作就不能在土地上扎根,不能在土地上扎根,就要离乡背井,人民像鸟兽一样,随处求食。虽然国家有高高的城墙和深深的护城河,有严厉的法令和残酷的刑罚,仍然是禁止不住的。要知道,冷的时候,谈不到一定要穿又轻又暖的好衣服;饿的时候,等不及一定要挑选好的食品。人在饥寒交迫的时候,也就顾不到什么廉耻了。按人情说,一天只吃一顿饭就得挨饿,一年到头不做衣服穿就会受冻。那么,肚子饿了没有饭吃,身上冷了不得衣穿,纵然有慈爱的父母,也保不住他们的儿子不去干坏事,君主又怎么能控制他的百姓呢?贤明的君主明白这个道理,所以他会使百姓从事耕作、养蚕,减轻赋税扩大积蓄,用来充实粮仓,以备水旱之年使用,因而圣明的君主可以拥有百姓了。

百姓要靠君主来管理,他们追逐利益就像水向低处流,不选择东西南北方向。珍珠、宝玉、黄金、白银,饿了不能吃,冷了不能穿,然而大家把它们看得很贵重,这是因为君主使用它们的缘故。这些财物又轻又小,容易收藏,可以握在手中,带着它们周游全国而不怕受冻挨饿。这样就会使臣子轻易地背弃他的君主,使百姓轻易地离开他的家乡,使盗贼得到鼓励,使逃亡的人得到便于携带的资财。粟、米、布帛出产在地里,成长靠天时,收集靠人力,不是短时间能够完成的。几石重的粮食。气力平常的人搬不动,坏人不贪图,但一天得不到这些东西就会挨冻受饿。所以贤明的君主看重五谷而轻视金玉。

现在的农民,一家五口,要服劳役的不下二人,能耕种的田地,不过百亩,百亩的收成不过一百石粮食。春耕,夏锄,秋收,冬藏,打柴,修公房,应官差;结果,春天不能避风尘,夏天不能避暑热,秋天不能避阴雨,冬天不能避寒冻,一年四季,没有一天休息。又各自交往,送往迎来,吊丧问病,赡养孤老,抚育幼童等等费用,都包括在内。这样勤苦,如果遇上水旱灾害,横征暴敛,残酷压榨,官府征收赋税没有节制,早上发出命令,晚上就得交纳。到交纳的时候,手头有可卖的农产品,就照半价出卖;手头什么也没有的,就借高利贷。这样一来,就有卖地卖房的,也有卖儿卖女的,用此来偿还债务。那些大商人囤积居奇,追求加倍的利润,那些,卜商,卜贩开小店摆小摊,都掌握了赚钱的诀窍,整天游街逛市,乘着朝廷急需这些物品的时机,抬高市价至一倍以上。所以,他们男的不耕种庄稼,女人不养蚕织布,但是穿的却是彩绸花缎,吃的是细粮好肉。没有农民的辛苦,却坐享土地的收获。凭借他们的财富,勾结王侯,势力超过了官吏,用钱财相互倾轧,到千里之外去逍遥游玩,车子一辆跟一辆,他们乘的是坚固的车子,鞭策着肥壮的骏马;脚穿丝鞋,身穿白绢长衣。这就是商人能够兼并农民,农民所以流离失所的原因。现行的法律,本来是轻视商人的,但商人却已经富贵起来;本来是尊重农民的,而农民却已经贫贱。所以,世俗所尊贵的.正是国君所轻视的;而一般官吏所轻视的,却正足法律所尊重的。上面国君、法律和下面的世俗、官吏在这个问题上正好相反,他们所尊重的与所轻视的也完全不同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想要国家富强、法令树立,那是办不到的。

当前的任务,没有比使百姓努力从事农业生产更重要的事了。要想使百姓努力从事农业生产,在于重视粮食。重视粮食的办法,在于使百姓以粮食作为赏罚的标准。现在号召全国向政府献出粮食,可以封给爵位,可以赦免罪过。这样,富人有了爵位,农民有了金钱,粮食有所分散(不集中在富人手中)。能献粮受爵的,都是有余粮的人。拿余粮来供官府使用,这样可以减少贫民的赋税,这就叫做拿有余来补不足,命令一出而百姓得利的事情。这样顺从民心,好处有三点:一是官府的用度充足,二是百姓的赋税减少,三是提倡农业生产。现在的法令规定,百姓出了一匹驾战车的马,就可免除三个人的兵役。战车是国家的武器装备,所以可以用来免除兵役。相传神农氏的教导说:“有七丈高石头砌的城墙,有百步宽的护城河,武装的军士有一百万,而没有粮食,那是守不住的。”这样看来,粮食是王者的重要大事,是政治的根本任务。现在即使百姓献粮受爵封到五大夫以上,也不过只免除一人的兵役罢了。(国家收进了大批粮食)这和车马对国家所收的功效相去太远了。封爵,是国君所专有的权力,只要皇帝一开口,就可以给人以无穷的好处;粮食,是农民生产的,在土地上是可以不断生长的,而得高爵与免罪名,是人们所十分希望的。使全国的人献粮于边境,来受爵、免罪,不过三年,塞下的粮食就必然多了起来。

求晁错的 《论积贮书》 翻译

论 积 贮 疏 作者:贾谊

晁错写的是:《论贵粟疏》

论 积 贮 疏 作者:贾谊

管子说:“粮仓充实了,(人民)就会懂得礼节。”人民不富足而能治理好(国家),从古代到现在,不曾听说过这等事。古代的人说:“一个男子不耕作,(就)有人要挨饿;一个女子不织布,(就)有人要受冻。”生产东西有时间(的限制),但消费它却没有限度,那么(社会上的)财富一定会缺乏。古代的人治理天下,(计划)极细致周全,所以国家的积蓄足以作为依靠。现在许多人放弃农业去从事工商业,消费的人很多,这是天下的大害。淫靡奢侈的风气一天天滋长,这也是天下的大害。这两种大害公然盛行,没有谁制止它。国家的命运将要覆灭,没有谁挽救它。生产的人很少而耗费的人很多,天下的财产怎么会不用光呢?汉朝自从建立以来,近四十年了,公和私两方面的积蓄,还(少得)使人痛心。该下雨的时候不下雨,百姓就会忧心忡忡;年成不好,百姓交不了租税,(朝廷)卖官爵,(百姓)卖儿女,(这样的事)已经传入您的耳朵里了,哪有治理国家危险到这种地步而皇上不惊恐的呢?

年成有好坏(荒年、丰年),(这是)大自然常有的现象,夏禹、商汤都遭受过。如果不幸有方圆二三千里地面的旱灾,国家拿什么救济百姓?(假如)边境突然告急,几千百万的士兵,国家拿什么给他们发放粮饷?战争、旱灾相继而来,社会的财富极其缺乏,胆大力壮的人就聚众抢劫,年老体弱的人就会把孩子交换着吃。政治还没有完全上轨道,离朝廷远的地方怀有二心的人就一齐争着起来造反了。这时(皇上)才惊慌起来,图谋对付他们,难道还来得及吗?

积蓄贮存是国家的命脉。如果粮食充足而财力有余,什么事情会作不成?以此攻(城)就能拿下来,以此防守就能守得坚固,以此作战就能胜利。使敌对的人降顺,使远方的人归附,(只要)招附他们,还有不来的吗?现在驱使百姓,让他们回到农田里,都从事农业生产,使天下人都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,工商业都和游民都转而从事农业,那么积蓄就充足,人民就乐于在自己的地方居住了。本来可以使天下富足安定,却竟然造成这种(积贮不足的)令人危惧的情形!我私下替陛下痛惜啊!

原文:

管子曰:“仓廪实而知礼节。”民不足而可治者,自古及今,未之尝闻。古之人曰:“一夫不耕,或受之饥;一女不织,或受之寒。”生之有时而用之亡度,则物力必屈。古之治天下,至孅至悉也,故其畜积足恃。今背本而趋末,食者甚众,是天下之大残也;淫侈之俗日日以长,是天下之大贼也。残贼公行,莫之或止;大命将泛,莫之振救;生之者甚少而靡之者甚多,天下财产何得不蹶?汉之为汉,几四十年矣,公私之积,犹可哀痛。失时不雨,民且狼顾,岁恶不入,请卖爵子,既闻耳矣,安有为天下阽危者若是而上不惊者?

世之有饥穰,天之行也,禹、汤被之矣。即不幸有方二三千里之旱,国胡以相恤?卒然边境有急,数千百万之众,国胡以馈之?兵旱相乘,天下大屈,有勇力者聚徒而衡击,罢夫羸老易子而咬其骨;政治未毕通也,远方之能疑者,并举而争起矣。乃骇而图之,岂将有及乎?

夫积贮者,天下之大命也。苟粟多而财有余,何为而不成?以攻则取,以守则固,以战则胜。怀敌附远,何招而不至?今殴民而归之农,皆著于本,使天下各食其力,末技游食之民,转而缘南畮,则畜积足而人乐其所矣。可以为富安天下,而直为此廪廪也!窃为陛下惜之!

《论贵粟疏》文言文翻译

《论贵粟疏》是一篇创作于西汉时期的散文,作者晁错,出自《汉书·食货志》。下面是我精心收集的《论贵粟疏》文言文翻译,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。

《论贵粟疏》原文

圣王在上,而民不冻饥者,非能耕而食之,织而衣之也,为开其资财之道也。故尧、禹有九年之水,汤有七年之旱,而国亡捐瘠者,以畜积多而备先具也。今海内为一,土地人民之众不避汤、禹,加以亡天灾数年之水旱,而畜积未及者,何也?地有遗利,民有余力,生谷之土未尽垦,山泽之利未尽出也,游食之民未尽归农也。

民贫,则奸邪生。贫生于不足,不足生于不农,不农则不地著,不地著则离乡轻家,民如鸟兽。虽有高城深池,严法重刑,犹不能禁也。夫寒之于衣,不待轻暖;饥之于食,不待甘旨;饥寒至身,不顾廉耻。人情一日不再食则饥,终岁不制衣则寒。夫腹饥不得食,肤寒不得衣,虽慈母不能保其子,君安能以有其民哉?明主知其然也,故务民于农桑,薄赋敛,广畜积,以实仓廪,备水旱, 故民可得而有也。

民者,在上所以牧之,趋利如水走下,四方无择也。夫珠玉金银,饥不可食,寒不可衣,然而众贵之者,以上用之故也。其为物轻微易藏,在于把握,可以周海内而无饥寒之患。此令臣轻背其主,而民易去其乡,盗贼有所劝,亡逃者得轻资也。粟米布帛生于地,长于时,聚于力,非可一日成也。数石之重,中人弗胜,不为奸邪所利;一日弗得而饥寒至。是故明君贵五谷而贱金玉。

今农夫五口之家,其服役者不下二人,其能耕者不过百亩,百亩之收不过百石。春耕,夏耘,秋获,冬藏,伐薪樵,治官府,给徭役;春不得避风尘,夏不得避署热,秋不得避阴雨,冬不得避寒冻,四时之间,无日休息。又私自送往迎来,吊死问疾,养孤长幼在其中。勤苦如此,尚复被水旱之灾,急政暴虐,赋敛不时,朝令而暮改。当具有者半贾而卖,无者取倍称之息;于是有卖田宅、鬻子孙以偿债者矣。而商贾大者积贮倍息,小者坐列贩卖,操其奇赢,日游都市,乘上之急,所卖必倍。故其男不耕耘,女不蚕织,衣必文采,食必粱肉;无农夫之苦,有阡陌之得。因其富厚,交通王侯,力过吏势,以利相倾;千里游遨,冠盖相望,乘坚策肥,履丝曳缟。此商人所以兼并农人,农人所以流亡者也。今法律贱商人,商人已富贵矣;尊农夫,农夫已贫贱矣。故俗之所贵,主之所贱也;吏之所卑,法之所尊也。上下相反,好恶乖迕,而欲国富法立,不可得也。

方今之务,莫若使民务农而已矣。欲民务农,在于贵粟;贵粟之道,在于使民以粟为赏罚。今募天下入粟县官,得以拜爵,得以除罪。如此,富人有爵,农民有钱,粟有所渫。夫能入粟以受爵,皆有余者也。取于有余,以供上用,则贫民之赋可损,所谓损有余、补不足,令出而民利者也。顺于民心,所补者三:一曰主用足,二曰民赋少,三曰劝农功。今令民有车骑马一匹者,复卒三人。车骑者,天下武备也,故为复卒。神农之教曰:“有石城十仞,汤池百步,带甲百万,而无粟,弗能守也。”以是观之,粟者,王者大用,政之本务。令民入粟受爵,至五大夫以上,乃复一人耳,此其与骑马之功相去远矣。爵者,上之所擅,出于口而无穷;粟者,民之所种,生于地而不乏。夫得高爵也免罪,人之所甚欲也。使天下人入粟于边,以受爵免罪,不过三岁,塞下之粟必多矣。

陛下幸使天下入粟塞下以拜爵,甚大惠也。窃窃恐塞卒之食不足用大渫天下粟。边食足以支五岁,可令入粟郡县矣;足支一岁以上,可时赦,勿收农民租。如此,德泽加于万民,民俞勤农。时有军役,若遭水旱,民不困乏,天下安宁;岁孰且美,则民大富乐矣。

译文:

在圣明的君王统治下,百姓不挨饿受冻,这并非是因为君王能亲自种粮食给他们吃,织布匹给他们穿,而是由于他能给人民开辟财源。所以尽管唐尧、夏禹之时有过九年的水灾,商汤之时有过七年的旱灾,但国内没有被遗弃和瘦得不成样子的人,这是因为贮藏积蓄的东西多,事先早已作好了准备。现在全国统一,土地之大,人口之多,不亚于汤、禹之时,又没有连年的水旱灾害,但积蓄却不如汤、禹之时,这是什么道理呢?原因在于土地还有潜力,百姓还有余力,能长谷物的土地还没全部开垦,山林湖沼的资源尚未完全开发,游手好闲之徒还没全都回乡务农。

百姓生活贫困了,就会去做邪恶的事。贫困是由于不富足,不富足是由于不务农,不从事农业就不能在一个地方定居下来,不能定居就会离开乡土,轻视家园,像鸟兽一样四处奔散。这样的话,国家即使有高大的城墙,深险的护城河,严厉的法令,残酷的刑罚,还是不能禁止他们。受冻的人对衣服,不要求轻暖;挨饿的人对于食物,不要求香甜可口;饥寒到了身上,就顾不上廉耻了。人之常情是:一天不吃两顿饭就要挨饿,整年不做衣服穿就会受冻。那么,肚子饿了没饭吃,身上冷了无衣穿,即使是慈母也不能留住她的儿子,国君又怎能保有他的百姓呢?贤明的君主懂得这个道理,所以让人民从事农业生产,减轻他们的赋税,大量贮备粮食,以便充实仓库,防备水旱灾荒,因此也就能够拥有人民。

百姓呢,在于君主用什么办法来管理他们,他们追逐利益就像水往低处流一样,不管东南西北。珠玉金银这些东西,饿了不能当饭吃,冷了不能当衣穿;然而人们还是看重它,这是因为君主需要它的缘故。珠玉金银这些物品,轻便小巧,容易收藏,拿在手里,可以周游全国而无饥寒的'威胁。这就会使臣子轻易地背弃他的君主,而百姓也随便地离开家乡,盗贼受到了鼓励,犯法逃亡的人有了便于携带的财物。粟米和布帛的原料生在地里,在一定的季节里成长,收获也需要人力,并非短时间内可以成事。几石重的粮食,一般人拿不动它,也不为奸邪的人所贪图;可是这些东西一天得不到就要挨饿受冻。因此,贤明的君主重视五谷而轻视金玉。

现在农夫中的五口之家,家里可以参加劳作的不少于二人,能够耕种的土地不超过百亩,百亩的收成,不超过百石。他们春天耕地,夏天耘田,秋天收获,冬天储藏,还得砍木柴,修理官府的房舍,服劳役;春天不能避风尘,夏天不能避署热,秋天不能避阴雨,冬天不能避寒冻,一年四季,没有一天休息;在私人方面,又要交际往来,吊唁死者,看望病人,抚养孤老,养育幼儿,一切费用都要从农业收入中开支。农民如此辛苦,还要遭受水旱灾害,官府又要急征暴敛,随时摊派,早晨发命令,晚上就要交纳。交赋税的时候,有粮食的人,半价贱卖后完税;没有粮食的人,只好以加倍的利息借债纳税;于是就出现了卖田地房屋、卖妻子儿女来还债的事情。而那些商人们,大的囤积货物,获取加倍的利息;小的开设店铺,贩卖货物,用特殊手段获取利益。他们每日都去集市游逛,趁政府急需货物的机会,所卖物品的价格就成倍抬高。所以商人家中男的不必耕地耘田,女的不用养蚕织布,穿的必定是华美的衣服,吃的必定是上等米和肉;没有农夫的劳苦,却占有非常丰厚的利润。依仗自己富厚的钱财,与王侯接交,势力超过官吏,凭借资产相互倾轧;他们遨游各地,车乘络绎不绝,乘着坚固的车,赶着壮实的马,脚穿丝鞋,身披绸衣。这就是商人兼并农民土地,农民流亡在外的原因。当今虽然法律轻视商人,而商人实际上已经富贵了;法律尊重农民,而农民事实上却已贫贱了。所以一般俗人所看重的,正是君主所轻贱的;一般官吏所鄙视的,正是法律所尊重的。上下相反,好恶颠倒,在这种情况下,要想使国家富裕,法令实施,那是不可能的。

当今的迫切任务,没有比使人民务农更为重要的了。而要想使百姓从事农业,关键在于抬高粮价;抬高粮价的办法,在于让百姓拿粮食来求赏或免罚。现在应该号召天下百姓交粮给政府,纳粮的可以封爵,或赎罪;这样,富人就可以得到爵位,农民就可以得到钱财,粮食就不会囤积而得到流通。那些能交纳粮食得到爵位的,都是富有产业的人。从富有的人那里得到货物来供政府用,那么贫苦百姓所担负的赋税就可以减轻,这就叫做拿富有的去补不足的,法令一颁布百姓就能够得益。依顺百姓心愿,有三个好处:一是君主需要的东西充足,二是百姓的赋税减少,三是鼓励从事农业生产。按现行法令,民间能输送一匹战马的,就可以免去三个人的兵役。战马是国家战备所用,所以可以使人免除兵役。神农氏曾教导说:“有七八丈高的石砌城墙,有百步之宽贮满沸水的护城河,上百万全副武装的兵士,然而没有粮食,那是守不住的。”这样看来,粮食是君王最需要的资财,是国家最根本的政务。现在让百姓交粮买爵,封到五大夫以上,才免除一个人的兵役,这与一匹战马的功用相比差得太远了。赐封爵位,是皇上专有的权力,只要一开口,就可以无穷无尽地封给别人;粮食,是百姓种出来的,生长在土地中而不会缺乏。能够封爵与赎罪,是人们十分向往的。假如叫天下百姓都献纳粮食,用于边塞,以此换取爵位或赎罪,那么不用三年,边地粮食必定会多起来。

陛下降恩,让天下人输送粮食去边塞,以授给爵位,这是对百姓的很大恩德。我私下担忧边塞驻军的粮食不够吃,所以让天下的屯粮崐大批流入边塞。如果边塞积粮足够使用五年,就可以让百姓向内地各郡县输送粮食了;如果郡县积粮足够使用一年以上,可以随时下诏书,不收农民的土地税。这样,陛下的恩德雨露普降于天下万民,百姓就会更积极地投身农业生 产,天下就会十分富庶安乐了。

注释:

(1)食(sì)之:给他们吃。 “食”作动词用。

(2)衣(yì)之:给他们穿。 “衣”作动词用。

(3)道:途径。

(4)捐瘠(jí):被遗弃和瘦弱的人。 捐,抛弃; 瘠,瘦。

(5)不避:不让,不次于。

(6)地著(zhù):定居一地。《汉书·食货志》:“理民之道,地著为本。”颜师古注:“地著,谓安土也。”

(7)廪(lǐn):米仓。

(8)牧:养,引申为统治、管理。

(9)石:重量单位。汉制三十斤为钧,四钧为石。

(10)弗胜:不能胜任,指拿不动。

(11)长(zhǎng):养育。

(12)政:同“征”。虐:清代王念孙认为当作“赋”。

(13)改:王念孙认为原本作“得”。

(14)倍称(chèn)之息:加倍的利息。 称,相等,相当。

(15)贾(gǔ):商人。

(16)奇赢:以特殊的手段获得更大的利润。

(17)阡陌(qiān mò)之得:指田地的收获。 阡陌,田间小路,此代田地。

(18)乘坚策肥:乘坚车,策肥马。 策,用鞭子赶马。

(19)履丝曳(yè)缟(gǎo):脚穿丝鞋,身披绸衣。 曳,拖着。缟,一种精致洁白的丝织品。

(20)乖迕(wǔ):相违背。

(21)县官:汉代对官府的通称。

(22)拜爵:封爵位。

(23)渫(xiè):散出。

(24)损:减。

(25)车骑马:指战马。

(26)大用:最需要的东西。

(27)五大夫:汉代的一种爵位,在侯以下二十级中属第九级。凡纳粟四千石,即可封赐。

(28)擅:专有。